对此,娜然也分享了自己的看法,她认为妲己是慢慢接受和认定殷寿的,在温泉那场戏里,妲己两米多长的头发象征着狐狸的尾巴,环绕着殷寿的举动就是在表达对他的喜爱和感到温暖的感觉,直到宗庙那场戏,殷寿说白狐是“祥瑞”,这也让妲己觉得殷寿真正接受了自己。而谈及殷寿对妲己的感情,费翔透露,因为妲己舔了殷寿的血,完全可以看到他内心想要什么,所以殷寿在她面前根本没有必要掩饰野心,这是一种释放和自由,他一生中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一个知己。至于殷寿到底爱不爱妲己,需要观众自己来判断,或许可以在后两部中找到答案。不可避免的,此种极具个性的表达方式,为作品预设了一定观赏门槛。何况现代舞本就擅长抒情,拙于表意,更难讲故事,甚至没有完整的戏剧构作。这使得部分奔着“东坡”而来的观众缺少代入感,难以“入戏”。“这个舞蹈诗剧,有舞蹈,有诗,但没有剧,抽象到看不见苏东坡,如果将剧名换个历史人物似乎也能成立。”有人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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