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汝正是作为被利用者也是自愿被利用的人,他家世甚好,但是一个坏到骨子里的人把它折磨成精神病患者,他的折磨无人诉说,直到他遇到了将复仇作为人生目标的文东恩,他们同病相临,所以周汝正宁愿做文东恩的刽子手,所以他用1+1的优惠手段将朴妍珍与崔惠廷到了他整形的医院。所以我觉得民族志电影最宝贵的地方其实并不在于我可以用影视的手段把人类学、民族学研究的知识记录得有多精美。实际上它非常重要的一点在于,在前辈们曾经使用过的那些影像记录、影像表现的手法的前提下,我们还有可能找出什么方法去做一些实验和尝试?平时这样做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这样做?或者换个角度、换个方式去做?我觉得这会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