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说的,“很多时候我都说,我们虽然面对的是藏族或者相关题材,但本质上要面对的还是创作,年轻的藏族电影创作者要解决的现实电影的问题,然后才是这基础上的自我表达。”电影就像写作一样,最终吸引人的一定不是地域特质,而是更普遍的人类情感。惠英红底层身份也是另一例证,在片中,惠英红和倪大红饰演的角色相爱的催化剂,就是惠英红被倪大红告状,损失了钱财,然后哀伤地说“你不知道普通人有多么不容易”,倪大红看着楚楚可怜的惠英红,镜头语言告诉我们,这就是倪大红心动的时刻,是因为可怜,还是因为她有点像自己死去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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