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做导演的时候,他一开始是不同意的,他觉得这条路很难走,一直想说服我去做一些舒服的事。那时候我家从香港搬去泰国住,认识一个酒店经理就是香港人,我爸爸就让我做这个多好,那时候那个职业很吃香。《花月杀手》的故事既关乎历史,也观照个体,既尊重种族的独特性,也呈现去种族化的人本视角。这在影片111秒的首支预告中便可窥见。比如奥色治族火车站的镜头。白人、印第安人、男人、女人、平民、警探,各类角色,共同勾勒出种族相容又彼此排斥、现代工业闯进历史渊流的复杂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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