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场,捷杰耶夫执棒乐团上演了柴科夫斯基《第五交响曲》。从单簧管吟唱的主题开始,捷杰耶夫标志性的“牙签”指挥棒在空中划出旋律的波澜起伏。跟随着他对柴科夫斯基音乐的透彻理解,乐团充分诠释了这部作品复杂深沉的特质。当乐曲终章冲破束缚黑暗,奔向狂热欢庆的结尾时,全场爆发经久不息的喝彩。捷杰耶夫数度谢幕,但观众仍然用一次比一次热烈的掌声表达着对疫情后这位率先重返中国舞台的音乐大师的不舍之情。而这个被音乐点亮的初春,将在北京的文化交流篇章中留下永不褪色的一笔。碑文里说:“(李)公名白,字太白,其先陇西成纪人。绝嗣之家,难求谱牒。公之孙女搜于箱筐中,得公之亡子伯禽手疏十数行。纸坏字缺,不能详备。约而计之。凉武昭王九代孙也。隋末多难,一房被窜于碎叶,流离散落,隐易姓名。故自国朝以来,漏于属籍。神龙初潜还广汉,因侨为郡人。父客,以逋其邑,遂以客为名。高卧云林,不求禄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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