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塔洛可以是任何一个从小县城前往北上广的人,他的故事就是我们的故事。万玛才旦说:“不只是塔洛,许多人都受困于孤独、迷茫和变革。”《塔洛》没有把藏地描绘成一个被猎奇的地方,导演以冷静平和的方式展现了真实生活的细节,没有明显的批评意味,只留下了观众思考的空间。这正是文艺的力量,以非传统的方式触动人心深处。孙耀威写道,高尔夫球打到我的头了,1000万分之一的机会还是会发生的,打高尔夫还是要超级专注、小心!幸好球不是降落在头壳顶中间,要不我应该头骨开洞,真的从此和所有烦恼说拜拜,这次是不幸中之大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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